华母刚才就像了这场面，规规矩矩推荐了几个菜。
反正也得让他们自己选不是。
最重要的这位小组长和副主任，“哼，可不是那么简单！”
她可没忘记在厂里的事。
都说什么小人报仇，女子记恨。
可不嘛，这糟心事哪能说忘就忘。
老陈点了两道素菜，一道荤菜。
华母看了眼，转身要走。
程辉却给刘山使眼色。
“怎么才点了一个荤菜，不成多来几个。”
刘山忙应承：“陈主任您可别客气，说好了我请！”
陈主任见二人这番说辞，愣了愣！
“小刘啊，你这可不兴铺张浪费！”
是了，如今大势可不允许。
程辉笑的得意，“老陈啊，哪有你说的那样，咱们不说好了的！”
“那，可不就是来吃个饭？”难不成还有什么未经的事。
华母可不想多听，站在旁不吱一声。
这时刘山像地主家似的，指着菜点连选了几道。
那样子简直是想打她脸。
杨芝兰想笑，但还是保持职业素质的记号。
到了后厨，华锦就见她妈脸色不对。
随口问了句，华母说没事。
只说让她多放些辣子。
“是客人要求的？”
她这辣子种类可多了，就这还不嫌辣。
华母察觉小丫头嘟囔，偷笑着没告诉。
哼，不是来找茬，那就好好试试。
八成熟的鸡肉再次经过爆香的辣子回锅。
红彤彤绿洋洋的辣椒段，点缀在菜色上。
那滋味只有尝过的人知道。
“啊，就是这个味，我就说好吃吧。”
正巧旁边那几个人道。
“嗯嗯嗯，果然好吃！”
“我真该听你的，老王你可以啊。”
老王得意极了。“那是，我都说了好吃，看到没那盆你都是饭，想吃自己打去。”
“啊，那都是自己弄，这添饭不要钱？”
老王仰头晃脑，吐出骨头。
“当然，除了第一碗的五毛，剩下随便加，只是不准浪费。”
“我去，光说这个那得吃多少，这家老板可真厚道。”
“那可不是，我跟你说人家还送水、送菜呢。”
唯二两桌的刘山这边听见这话。
倒是有些讪讪的！
他刚想说这里没啥人在，就被对面打脸。
这如今还怎么说啊？
当人家面他们还好说什么。
倒是平白让她得意不少，想着下面子的二人没再说话。
华母不一会儿就把菜端了出来。
周围传来的香味，顿时间涌了出来。
那滋味就像饿了很久的人。
一下子就把三人给僵在当场。
“咳，那个上菜？”
“啊，嗯是的，还有几道。您几位先慢用。”
华母正准备走，就听那程辉又开口了。
“等等，你们这有酒吗？”
“酒？”
刘山见领导开口，可不得捧臭脚，“怎么，开门做生意，没酒吗？”
言语面上都带着嘲讽与看戏。
这不是第一次被问，但却是让她很不舒服。
“您几位要喝什么酒？”
华母望向几人，视线轻扫。
旁人来着都没要求，就算说了也不强求。
怎么就他们这么多事？
“妈，菜弄好了！”
华锦见她久久不来，便把菜端了出来。
两桌人刚巧听见，这时纷纷转过身，扭头就看这小厨娘。
“呦，还是她亲自来的？”
“不是我说，老板娘她姑娘手艺可真厉害，别看年纪小，但耐不住人家手艺好啊！”
“就是，我也说呢，人家手艺确实厉害！”
“你快快，给我就成了。”华母接过就放在桌上。
看了全程老陈错愕着。
似是不敢相信，后厨的是合格小姑娘做的？
不会吧？
哪能吃吗？
也许后面，还有个大厨在呢？
“几位先用，我去上菜！”
刘山几个没见过她姑娘，听旁人说着心头猛跳。
“同志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几人看着桌上菜色，不可不说是被馋到了。
这味道这么香，谁闻不见呢。
“啊，你和我说话呢？”老王忙咽下嘴巴东西。
程辉满脸抑郁，刚才没抓住她把柄。
这回可不得找机会，或者说是看热闹。
也不知他怎么的，就不想她好过？
或者也说是，不想自己踩过的人爬起来。
“你说刚才那姑娘是做饭的？”
“啊，怎么了？”老王茫然点头。
随后见对面几个更愣了。
不禁和同桌大笑道：“哈哈哈，你们不信？”
“那尝尝呗。”
“就是，我们说多少都没用，尝尝就知道了。”他刚说就看桌上都要没了。“好啊，我说你怎么不吭声呢，敢情抢我肉吃。”
“哎啊哎，别打我这不看你没空，”
“哼，老子有空的很！”
隔壁桌热热闹闹，陆续又有人进门。
华母笑的那个高兴。
招呼众人快坐。
“来来，大家想吃什么，都可以点啊！”
中午饭点，还真有不少凑热闹的人。
早饭那会儿，也给带来不少客源。
华母看着好多个眼熟的人在。
“大伙自己找位置做，我去给你们弄些水。”
“哈哈，好。”
“哎，我吃这个，那个也好吃。”
“滚滚，不是你请客啊，我来选！”
后厨的华锦正在煲汤。
是的，那位杨叔约了中午过来。
炖煮的黄豆猪蹄汤就要好了。
因为不知她的忌讳，华锦都很小心。
同时，旁边几个炉灶里也咕嘟嘟冒着泡。
是她熬的那些红糖水。
新鲜的木瓜剖子，纱布裹住籽在水里揉搓。
只等水变粘稠，随即静止。
凝固的木瓜，就像天然的果冻。
切成小块，加入水果碎和红糖水，那就是西川的小吃。
不过，春城人就喜欢这样的木瓜水。
清清凉凉，温温润润！
放在凉水中，过一下那滋味更甚。
华母进了就看她配齐了很多水果。
“你这是干嘛？”
“外面又来了几桌客人，都等着菜呢。”
“妈，我做的您先尝一碗，解解暑。”
“嗯？”
华母面前推来色彩艳丽的小婉。
黄色芒果、绿色青提、红色番茄、白色凤梨。
再加上浅棕色，一碰就晃悠的木瓜水。
入手便觉微微凉，华母热了半晌都咽了咽口水。
“你弄这个干嘛，妈不是你吃吧。”
华锦怎不知她的话，“您吃啊，我这还有，把单子给我，我先做着。”
“哎哎，你抢什么。”华母递给她单子。
她又拉着她坐下，就像父母给小孩开小灶般。
华母坐在小木桌旁，哭笑不得。
“你，哪有这样的。”
“您快吃吧，外面还需要您呢。”
华母压不住的嘴角上扬。
心情越快又觉得高兴，她姑娘真知道疼人了。
手上更是快速舀起，微甜的果香和入口及滑的果冻感。
吃下去就有一股透心的凉爽。
同时有很饱腹的满足！
“嗯，好吃啊！”
“嘿嘿，是吧。”
“我这还做了不少，我都放着，可以随便吃。”
华母见她那桌上摆着不少，想想就像到了外面。
随即溜达着出去，不远不近地坐在收银位置。
众人见她端着东西，似乎还吃什么？
如今，除了那两桌外，几乎都是大眼瞪小眼。
“哎，婶子您吃的啥啊？”
“是啊，不会是什么新菜吧？”
大伙都没吃上，嘴上难免多话。“是啊，我们那菜上了吗？”
华母心道有门。“我吃的木瓜水，我姑娘给我冰的，新菜我不知道，后头给你们煮着呢，很快啊！”
“啊哦，这样。”
有些见菜有门就不问。
有些个眼馋的，见她吃着也凑了凑。
“婶子，您这可不一般，怎么看着不一样？”
华母就等他们问呢，随即轻轻一推。
“啊，有吗？我姑娘加了不少水果和红糖水，吃的又香又甜，主要这天气吃下凉爽的很。”
“啊，真的，那还有吗，我想买份。”
这小子正是一直问她那位，他这人最受不得热。
华母见他问，压下兴奋。
“啊，你要啊，倒是还有些，我去给你看看。”
“成，我要一份，就和您一样的。”
“好咧，你等下哈！”
华母高兴极了，这可是她主动推出来。
这是不是说明，她又做这生意的头脑。
华锦听她说有人要买，随即也很高兴。
这么多，本来就是卖的。
“水果您看着放，价格自己定吧。”
材料都备好了，只需要加工一下，华母答应。
随后端着满满一碗，迈着得意的步伐出门。
“小哥，来您的，我给你加了不少。”
那小子笑的跑到跟前，一看果然是啊！
原本还观望的不少也馋了。
这看着不错啊！
“婶子，您这一份都少钱一碗啊？”
“就是，我也来份！”说完咽咽口水。
“喔啊，好吃啊，真舒服！”
那小子一面喊，一面得意舀进嘴里。
是最直观的招牌，华母恨不得都给他几碗。
果然，这不一处旁人都看向她。
“有有，五毛一碗，满满一碗！”
“给我来一份。”
“我也来一份吧，这东西够。”
有觉得贵的，倒是啧啧几声，就等着他们的菜呢。
五分钟后，陆续上菜。
在这前，几桌人道都被那木瓜水给搀着了。
就连刘山那桌也不例外。
他们从那之后没开口，陈主任自从尝过她的手艺，便连连称奇。
但也不是无知之人，看出那两不对。
稳稳当当吃完走人！
之后，还专门找人打听，才明白了双方嫌隙。
确说一批批客人走后。
杨叔拿了保温杯装作肉汤。
随后，便是一堆老爷子老太太上门。
华母看着都惊了下。
“您几位是来吃饭的？”
“怎么，不成？”
华母抱歉，“哪能，快坐！”
“婶子，还有木瓜水吗？”
“你们这还有这个，我也想尝尝呢。”其中一个朴素老太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