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祁,这次的拍卖会,好像有一个古董胸针。”周初墨拉着陆祁的手撒娇。
陆祁刮了刮他的鼻子,宠溺地说:“行,给你拍下来。”
周初墨踮脚亲了下陆祁的侧脸:“就知道阿祁对我最好了。”
古董胸针是压轴出场,一开口就是800万,为了博得心爱的人的欢心,主要是这点钱对陆祁来说也不算是什么:“900万。”
“950万。”
是一个熟悉的声音,陆祁扭头,看见邢斯南举着牌子喊。
陆祁轻蔑一笑:“1000万。”
“1050万。”邢斯南继续喊道。
其他人都没有参与竞争,只要陆祁一开口喊价,他们都自觉的知道这次非他莫属了,第一次看到敢和陆祁叫板的人,大家都很佩服。
周初墨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神,有对陆祁撒娇:“阿祁,我突然不想要了,你刚才拍到的那个粉钻给我做个胸针吧。”
陆祁贴心地问:“真的不想要了?”
周初墨点头:“嗯,那个胸针也不好看嘛,怎么配得上我这样人。”
“好好好,咱不要了,就把刚才的粉钻打磨了给你做胸针。”陆祁说。
这样一幕深深刺痛了邢斯南的双眼,本以为这个胸针可以收入囊中了,结果又跳出一个人:“3000万。”
上面的拍卖人大喜:“好,28号先生叫出3000万,还有没有更高的?”
稍微环视一圈,眼见没人举牌,锤子将要落下。
邢斯南举牌:“3500万。”
这枚胸针是他父亲的遗作,也是留给邢斯南最后的念想。
那人又举牌:“5000万。”
众人皆屏息凝神,这个价格已经超出它本身的价格的5倍之多。
3500万已经是邢斯南的极限了,亮起的眸光瞬间黯淡下来,他已经无力举牌了。
“好,恭喜这位先生,以5000万的价格拍下江步月先生最后的作品。”一锤定音。
陆祁在听到“江步月”三个字,看向不远处低头的邢斯南,心中莫名有种感觉。
“阿祁,晚上我们吃火锅吧,要爆辣的那种。”周初墨兴奋的比划着。
思绪被周初墨拉回来,陆祁拧眉,他不能吃辣,但所谓爱屋及乌,还是点头。
正在要离开时,主持人慌张地走上台来:“大家先别乱动,刚才林先生拍的古董胸针不见了,我们怀疑是场里混进了小偷,现在要对大家进行一一的排查。”
众人也跟着慌乱起来:
“怎么会这样?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。”
“还是先好好保管起刚才拍下来的东西些吧。”
“大家稍安勿躁,我们还会对每个人的休息室进行检查,所以请大家就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不要乱动,我们绝对不会放过的。”
现在的邢斯南眉头皱得更紧了,如果说是被人买走还好,还可以和那人商量再买回来,被偷了,都不知道是谁偷的,买回来?难上加难啊。
周初墨在一旁看热闹看得紧,眼睛死死盯着邢斯南那边,嘴角的笑意跟带了毒一样。
“找到了,找到了。”一个服务员举起胸针跑出来。
主持人单手接过,双手奉给林先生。
主持人问那个服务员:“是在哪里找到的?”
林先生摆摆手:“不用问了,或许那人是太喜欢这个胸针了。”
这话一出,赢得众人夸赞:
“林先生真是好人啊,还给小偷留有余地。”
有人又不服气:“这怎么行,如果不抓出小偷,他下次还溜进来偷东西怎么办?”
主持人也这样觉得,问服务员:“放心说,是在哪里找到的。”
服务员目光闪烁:“是在32号房间发现的。”
凭借高超的记忆力,主持人瞬间说出那个房间的人的名字:“邢斯南先生,在哪里?32号。”
陆祁瞳孔一缩,站起来看向邢斯南。
邢斯南在听到自已名字时才回过神来,站起来,有点不明所以:“我在这儿,怎么了?”
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安立马上前将他围起来。
邢斯南反应过来:“不可能,这次的拍卖会只有我一个人来,我一直都没回过休息室,绝对不可能是我。”邢斯南信誓旦旦。
有人质问:“那你又怎么证明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休息室呢?”
邢斯南说:“可以查监控。”
林先生站出来说:“对嘛,查监控看一下,不能冤枉了好人。”x
邢斯南哪里知道人心的险恶,还以为林先生是真心的帮他。
监控放在大屏幕上,里面和邢斯南一样穿着的人跑进休息室,过了五分钟,十分隐蔽的低头走出来。没人看到那人的真面目。
周初墨冷笑一声:“这不是贼喊捉贼吗?”
邢斯南摇头:“这不是我,我只是去了厕所,根本没回休息室。”